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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天下午,在台北市东南近郊的台湾政治大学校园里,记者在半山腰的陶楼日语系办公室看到藤井志津枝教授的“温柔且在贤淑中淘气的历史学家”时,她细心地计算着助手和日语文献的中文表达。 带上几份原始资料,傅莹李(藤井老师努力宣传的中文名字)在校园里愉快地接受了采访。
十几天前,高金素梅和六十几个原住民去了日本,傅莹李先生强调自己不是“参加”,而是“合作”。 因为原住民不擅长日语。 最重要的她是精通“高砂义勇队”故事的少数人之一,想见证历史。
“高砂义勇队”是什么意思,很多台湾人脑子里也是空白色的。 一九四二年日本开始在太平洋战争中失利时,日本殖民者组织了受过“洗脑”教育的台湾原住民的子孙,投入南太平洋上的新几内亚等岛屿。 傅琪李说:一九四二年至四三年间,少则六千,多则原住民青年分七八次进入严厉的热带林,分散参与军事行动或非军事行动,掩护十六万日军主力撤退。 多个青年在南太平洋阵亡。
最初,他们被日本人称为“高砂挺身队”,在接受暂时的军事训练(第1次训练2周)后,投入巴丹半岛进行争夺、挖掘道路、运输物资,同时被优秀的表现改称为“高砂义勇队”。
傅基说,原住民的忠诚期望通过战争中的表现改变当时台湾低人一等的社会地位,但战争失败了,他们被完全抛弃了。 因此,她在野外调查中,听说从“义勇队”中生还的老年人即使过了很多年也愤慨地说“日本政府为什么不道歉,太可怜了”。
960年1月,靖国神社未经台湾“义勇队”遗属同意,将阵亡者姓名列入神社“合祭”,17年后才寄出书信通知。 傅琪说,其实那年夏天,少数家人因为去日本要求“除名”而生气回去了。
她在原住民的信仰中礼貌地说明道:“生活在异乡的灵魂,如果不把他带回来,家人的心就会平静下来,对人民的未来也不利,不能繁荣。” “这是精神上的,不是表演”。
更何况从牡丹社事件到所谓的“理蕃”、雾社事件,屡次杀害台湾原住民的日本加害者也被供奉在靖国神社,“加害者和受害者怎么才能在一起呢? ”。
去靖国神社“迎接祖先的灵”,傅基李说,各部族的原住民代表想做的只是单纯地穿着民族服装,用各民族的语言,用各自的礼拜方法,和里面的祖先打招呼,安慰这些灵魂,表达子孙怀念他们。 毕竟除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台湾原住民代表被困在日本右翼离神社1公里的地方,他们的简单愿望也没能实现。
但是,没有浪费一切,傅基当天首次知道日本国民在这件事上供奉靖国神社的200万人以上的灵魂不是日本人,也有未经家人同意就被关进神社的外国人,他对“该怎么办”表示疑问。
因为采访的关系,我读了一个叫amuy的泰雅族人在迎接“祖灵”时写的复印件。 “ciwas (高金素梅)委员和部落老人在日本可能会继续用台湾自己的谴责和政府的冷眼看着,在部落中祝他们去掉祖先的名字,平安回到部落”。
“如果日与夜能共存,水与火相辅相成,也许可以把祖先的名字刻在侵略者日本靖国神社”。 “原住民的祖先不是日本人,不能被异民族的信仰和文化所束缚”。 傅氏说即使要求“除名”,也不会以一次失败告终。
傅琪李,二十五岁时来到台北,偶然遇到台湾原住民青年,现实中有人完全无法与社会融合,令人吃惊,令人难忘。 她研究了台湾原住民20多年和台湾人结婚,对“出于学术良心”日本占领台湾时实施的政策进行了深入的研究。 (完)
标题:【国内热闻】专访:日裔史学家藤井志津枝谈“高砂义勇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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