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避免处罚反而变成了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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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许多奇怪的故事说，处罚没有到位。但是，由于处罚不到位，造假者不仅没有因为处罚而遭受损失，而且还赚了很多钱。在今天的法治社会里发生这样一件奇妙的事情难道不奇怪吗？

去年，圣莱达(002473，诊所单元)因欺诈被罚款。圣乐达于2010年9月登陆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板市场。近年来，其主营业务一直难以发展，四年中净利润连续三年为负。然而，2015年的唯一利润被确定是由金融欺诈造成的。根据中国证监会的调查，圣乐达通过虚拟影视版权转让业务，将2015年的收入和利润虚高1000万元，净利润虚高750万元。因此，除了60万元的罚款外，包括实际控制人覃辉在内的三名高管都面临市场禁令。

虽然中国证监会主席早就提出要大幅增加违法违规成本，鼓励上市公司和大股东实话实说，做实账，不违法违规；然而，由于证券法修改的延迟，60万元已经被视为最高罚款。这种不适当的惩罚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鼓励非法犯罪。然而，对于法律不到位的行政处罚制度来说，这不仅是美妙的，也是极大的讽刺。不久前，圣乐达发出通知，称公司2015年虚增收入和利润1000万元，并按照《企业会计准则》的要求纠正了上述会计差错，公司向宁波市慈城税务所申请后，退还所得税250万元。为什么上市公司舞弊被揭露后多付的所得税可以退还？原来《税收征管法》规定，纳税人缴纳的税款超过应纳税额的，税务机关发现后应当立即退还；纳税人自缴纳税款之日起3年内发现的，可以要求税务机关退还多缴纳的税款，并加算同期银行存款利息，税务机关经及时调查后应当立即退还。虽然现行税法规定对隐瞒收入和利润、少缴税款的人要进行处罚，但对因金融诈骗虚增利润而多缴税款的人不规定行政处罚措施，相反，根据“一事不再罚”的原则，如果证券监管部门对当事人的同一违法行为进行行政处罚，税务机关不能重复处罚，多征收的税款必须退还。税务当局这样做是无可非议的。然而，对于因虚假盈利而被证监会处罚的圣乐达，它不仅赔偿了60万元的罚款，还多赚了190万元！

对于造假者来说，除了目前被禁止上市外，追究刑事责任也可以被视为对不适当处罚的必要补充。但是，根据现行刑法的规定，即使非法披露或不披露重要信息罪被判处3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欺诈发行股票罪被判处5年以下有期徒刑或拘役，仍然缺乏足够的威慑力。美国的萨班斯-奥克斯利法案可以对故意证券欺诈罪处以最高25年的监禁。只有大幅增加金融造假者的刑期，让他们坐以待毙，我们才能对欺诈形成必要的冲击。否则，仅仅依靠行政监督，监督的口号很难产生人们所期望的有效效果。

此外，如果集体诉讼制度能够真正落实到位，将有助于弥补受害投资者的损失。目前，在各方的共同努力下，涉及上市公司欺诈案件的民事诉讼较之以往取得了很大进展。然而，由于集团诉讼制度的不完善，即使有越来越多的成功的代表人诉讼案件，也未必能惠及所有合格的投资者。事实上，大多数合格的投资者经常放弃索赔的权利，因为他们不知道自己是否合格，或者因为他们担心诉讼成本太高。“推动建立证券集体诉讼制度”不仅成为投资者维护自身权益的当务之急，也应成为科技股投资者民事权益救济安排的重要组成部分。

据第四届全球金融技术峰会(北京)消息，央行将在北京、上海、广州等10个省市开展金融技术应用试点，其中一项重要内容就是中文版的“监管沙盘”。笔者认为，这一创新技术不仅可以有效弥补现有法律体系和监管体系不能涵盖创新产品的不足，而且对于经常面临法律不健全困境的证券市场监管来说，也是一种更加积极有效地解决许多现实问题的途径。